綜觀中國社會(hui) 發展的曆史長河，我們(men) 不難發現， 在每一個(ge) 社會(hui) 轉型階段，在某一些方麵會(hui) 出現斷裂， 在一些外力作用下或內(nei) 在進化的驅動下，原有的社會(hui) 結構和社會(hui) 秩序會(hui) 被打亂(luan) ，然後需要重新搭建。社會(hui) 學家費孝通先生認為(wei) “鄉(xiang) 土中國”的社會(hui) 結構是“差序格局”， 然而一個(ge) 不爭(zheng) 的事實是中國從(cong) 20世紀 70 年代末到現在都是一個(ge) 轉型社會(hui) ，已經打破“差序格局”，需要建立一種新的、符合社會(hui) 曆史發展的社會(hui) 結構模式，而且實踐也證明這個(ge) 轉型是必須的，不轉型我們(men) 的社會(hui) 生存空間會(hui) 越來越小， 社會(hui) 發展的慣性是非常巨大的，尤其是人們(men) 的心理思維和行為(wei) 方式，如果通過人為(wei) 的方式強行改變這個(ge) 慣性，改變社會(hui) 發展的方向，那麽(me) 這個(ge) 轉型是痛苦的也是需要付出很大代價(jia) 的。英國經濟學家哈耶克則極力反對人為(wei) 建構社會(hui) 模式，主張“自生自發” 的社會(hui) 發展模式， 他認為(wei) 在不具備社會(hui) 轉型的條件下轉型是要付出代價(jia) 的，但是在條件成熟，加以人為(wei) 的外力推動以及製度設計等，這樣不但會(hui) 減少代價(jia) ， 還會(hui) 加速社會(hui) 的發展。
我國進入社會(hui) 轉型期，各方麵的發展極其不協調，但總體(ti) 來看，經濟體(ti) 製改革是比較成功的，政治體(ti) 製改革方麵人們(men) 的現代道德素養(yang) 的塑造方麵卻相對比較滯後，“社會(hui) 的發展總要從(cong) 非常規化向常規化邁進，這是一個(ge) 必然的發展趨勢” 。目前，由於(yu) 社會(hui) 利益結構的巨大變化和長期調整，社會(hui) 原有的道德、信仰、法律等受到了空前的挑戰和衝(chong) 擊， 但新的道德、信仰、法律還尚未建立或尚未完善， 這就使得很多方麵沒有規則的約束，出現失範現象， 尤其是非誠信行為(wei) 的大量出現，短期來看，社會(hui) 成本低廉，收益極大，往往會(hui) 給其他社會(hui) 成員提供模仿追隨的榜樣，整個(ge) 社會(hui) 就要付出慘重的代價(jia) ，這一點目前在商業(ye) 經濟領域已經顯現，所以在道德和法律層麵重塑社會(hui) 誠信，已成為(wei) 當務之急。
一、有關(guan) 誠信問題的法律溯源
隨著社會(hui) 經濟的發展，人與(yu) 人之間的交往變得頻繁而複雜，當存在違背信用而危及社會(hui) 安全、僅(jin) 以道德約束不足以防止時，信仰觀念就會(hui) 從(cong) 單純的道德約束演化為(wei) 法律約束性質，也就是說道德層麵的誠信規範就隨之演化為(wei) 法律層麵的誠信規範，這就是我們(men) 司法領域經常提到的一項重要原則——誠實信用原則。考察法史可知法律吸收道德觀念最
早可以追溯到羅馬法。當時的羅馬立法者發現這樣一個(ge) 問題，無論怎麽(me) 縝密的立法都不可能涵蓋一切社會(hui) 關(guan) 係活動， 特別是在經濟領域，於(yu) 是立法者就開始製定一些柔性的道德性法律規範，最著名的就是誠信條款，它在當事人惡意規避法律的情況下賦予了法官一定的道德裁量權。例如，《法國的民法典》第 1134 條規定：“契約應以善意履行。” 這裏的“善意”指的就是“誠實信用”。到 19 世紀中期以後，西方國家個(ge) 人利益的社會(hui) 風氣日盛導致了許多的社會(hui) 問題，於(yu) 是官方開始倡導重視社會(hui) 利益優(you) 先的思潮湧動，資本主義(yi) 國家開始重視道德規範對調節社會(hui) 關(guan) 係的作用。1896 年《德國民法典》第 242 條規定：“債(zhai) 務人應以誠實信用，並按交易慣例，履行其給付。” 這是首次將誠實信用原則適用範圍擴大到債(zhai) 法領域。1907 年的《瑞士民法典》第 2 條規定：“無論任何人行使權利、履行義(yi) 務均應依誠實信用為(wei) 之。” 這進一步把誠實信用原則的範圍擴大到一切公民的商事活動範圍，使之成為(wei) 民法的一條基本原則。
從(cong) 我國的法律來看，《民法通則》第 4 條規定： “民事活動應遵循自願、公平、等價(jia) 有償(chang) 、誠實信用 的原則” ，這就確立了誠實信用原則在民法基本原則的地位，緊接著後麵的《反不正當競爭(zheng) 法》第 2 條、《票據法》第 10 條、《保險法》第 30 條及《合同法》第 6 條都有涉及誠實信用原則的規定，這是對中國法律研究成果與(yu) 先進立法案例的積極響應，具有較大的應用價(jia) 值。
二、法律層麵規範社會(hui) 誠信的可能性和必要性
道德和法律的關(guan) 係問題是一個(ge) 亙(gen) 古以來的話題， 在原始社會(hui) 主要靠道德習(xi) 慣來維持社會(hui) 秩序，而在階 級社會(hui) 則靠道德和法律來共同維持，可以說“道德的 終極指向就是道德決(jue) 定製，以法製為(wei) 終極指向的就是 現代法治社會(hui) ” 。
(一)可能性
(1)信用本質上也是一個(ge) 法治問題。著名學者孫寬平指出，信用表麵上是一個(ge) 道德問題，但本質是一個(ge) 法治問題，因為(wei) 現代信用是市場主體(ti) 依據市場經濟的基本規律在交易過程中確立的一種製度安排。市場經濟是法製經濟，法製不僅(jin) 體(ti) 現在法律條文的明確規定，還體(ti) 現在人們(men) 在交易活動中普遍遵守的行為(wei) 準則和法治意識，這些準則和意識作為(wei) 市場交易的行為(wei) 規則構成信仰的基本內(nei) 容。 道德和法律在古代社會(hui) 和現代社會(hui) 都是缺一不可的，是一個(ge) 相同範疇內(nei) 對等的哲學概念，它們(men) 是互為(wei) 條件產(chan) 生並存在的。一個(ge) 國家通過立法把公認的道德提升為(wei) 法律，由法律來嚴(yan) 守社會(hui) 成員行為(wei) 規範的底線，以保障社會(hui) 的良好道德風氣，但是如果隻強調法律而不講道德則不能很好地優(you) 化執法的效果。
(2)道德決(jue) 定製向法治社會(hui) 轉型。近代文明得以形成的主要原因之一就是道德決(jue) 定製不斷向法治社 會(hui) 轉型，綜合運用道德和法律這兩(liang) 個(ge) 工具，是曆代統 治者統治經驗的總結。從(cong) 英國的“光榮革命”以後， 西方建立起一種新型的社會(hui) ，即法製社會(hui) ，隨後並以 自身優(you) 勢蔓延到全世界。中國受到的影響是非常大的， 改革開放後，中國由道德決(jue) 定製逐漸向法製社會(hui) 轉型。
(3)誠信乃道德和法製的雙重向度。誠信作為(wei) 一種道德和法製觀念，具有雙重向度，道德誠信和法律誠信具有密切的聯係，法律誠信脫胎於(yu) 道德誠信， 但是法律誠信在繼承道德誠信時，它就具有了法律上的特殊宗旨和功能。目前，人們(men) 探討的誠信問題主要是道德誠信，但我們(men) 也可以發現，人們(men) 在討論道德誠信的時候往往已經超越了道德誠信傳(chuan) 統上所具有的“誠實守信”，其內(nei) 涵更加豐(feng) 富，可以簡單地表述為(wei) ： 忠實地履行自己的各種道德、法律義(yi) 務和職責，正當行使自己的權力和權利，自覺尊重和維護他人的權力、 權利和利益等，這是人們(men) 在思想觀念上的一種積極變化，可以感受到道德誠信正在向法律誠信邁進。
(4)道德對法律具有功能性補償(chang) 。觀察中西方曆史，我們(men) 知道不管哪一個(ge) 國家的法律都具有其局限 性，比如說保守的傾(qing) 向性，不能應變的弊端，法律存 在從(cong) 管理走向強製，從(cong) 控製走向壓製的潛在危險等， 為(wei) 了減少和克服法律的局限性，應當進行適當的補充 和匡正。實際上法治和德治從(cong) 來都是相互蘊含和包容 的一個(ge) 整體(ti) ，二者在相互調整方向上有很多重疊之處， 因此法德結合，才能既保持外在的張力又相互默契， 既相互獨立又相互聯係。
(5)法治現代化需要以普遍信任為(wei) 特質的本土資源。法治現代化是由正式製度和非正式製度兩(liang) 種要 素相輔相成的，而現代法治需要本土資源，本土資源 對於(yu) 中國的法治建設至關(guan) 重要，什麽(me) 是本土資源呢? 這裏所談到的本土資源實際上就是非正式製度，它與(yu) 正式製度相對，主要體(ti) 現在“習(xi) 俗規範、價(jia) 值觀、道 德倫(lun) 理、社會(hui) 觀念等”。 中國政法大學蘇力教授強調：“尋求本土資源，注重本國的傳(chuan) 統，往往容易被 理解為(wei) 從(cong) 曆史中去尋找，從(cong) 曆史典籍中去尋找，這種 資源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要從(cong) 社會(hui) 生活中的各種 非正式法律製度中去尋找，當代人的社會(hui) 實踐中已經 形成或正在萌芽發展的各種非正式的製度是重要的本 土資源。” 認真反思一下當今這個(ge) 社會(hui) ，社會(hui) 的發展、文明的進步、科技成果的取得，無疑是人們(men) 之間信任 與(yu) 合作能力提升與(yu) 發展的結果，因此，現代化的良法 之治需要關(guan) 注並需要以普遍信任為(wei) 特質的本土資源。 (6)誠信理念在民商法中的具體(ti) 化實現。我國社會(hui) 從(cong) 計劃經濟向市場經濟轉型過程中，傳(chuan) 統的行政管理模式已經遠遠不能適應市場經濟發展的需要，出現較為(wei) 嚴(yan) 重的社會(hui) 信用問題，而整治經濟秩序，重塑 社會(hui) 信用不僅(jin) 僅(jin) 需要加強誠信觀念，加強道德建設， 同時需要從(cong) 法製建設入手，建立長期穩定的市場監管 法律體(ti) 係。在現代民法中，“誠信”不僅(jin) 表現為(wei) 一般 原則，要求民事主體(ti) 從(cong) 事民事活動時，不得規避法律 和合同，賦予民事主體(ti) 一係列特定的權力與(yu) 義(yi) 務。在 此就民法規範進行粗略統計，《民法通則》《合同法》《擔保法》中涉及誠信原則的共有十三條，如《合同法》第 60 條第 2 款規定的“隨附義(yi) 務”，第 42 條規定的“前契約義(yi) 務”，第 92 條規定的“後契約義(yi) 務”等。王莉君指出：法律不僅(jin) 可以通過調整性規範來提供一般的權利義(yi) 務模式，還可以通過規定責任措施與(yu) 救濟措施的保護性規範來糾正違反調整性規範的行為(wei) ，並通過國家行政、司法職能的幹預，以維持恢複正常的社會(hui) 秩序。 我們(men) 可以看出誠信理念在民商法中已經有了明確的規定，雖然表述上比較抽象，但在誠信與(yu) 法律關(guan) 係具體(ti) 化方麵已經有了相當的前瞻性。
(二)必要性
從(cong) 法律製度的角度考慮信用問題，我們(men) 可以看出誠信失衡的實質實際上就是法律失範。目前的市場經濟秩序混亂(luan) ，信用缺失，坑蒙拐騙、假冒偽(wei) 劣等現象十分嚴(yan) 重，不可避免地加大了市場主體(ti) 交易的成本， 嚴(yan) 重製約我國市場經濟發展與(yu) 市場經濟秩序的形成。政府部門和社會(hui) 各界都給予了極大的關(guan) 注，2002 年“兩(liang) 會(hui) ”後，建立全國性的企業(ye) 和個(ge) 人信用征信係統， 這意味著新的誠信體(ti) 係將被建立起來。
(1)誠信失衡，重建社會(hui) 誠信體(ti) 係有助於(yu) 克服市場經濟的內(nei) 在缺陷。在利益的驅動下，反誠信行為(wei) 愈演愈烈，已經嚴(yan) 重威脅到社會(hui) 的正常轉型和健康發展。以誠信原則為(wei) 價(jia) 值目標的誠信體(ti) 係可以通過市場交易、市場競爭(zheng) 兩(liang) 個(ge) 環節起到對“市場糾偏” 的作用，在市場交易中對於(yu) 法律未明確的情形應以一種善意的、顧及交易方的態度進行活動，公平、正當交易，不得損害其他競爭(zheng) 者的合法權益，不得幹擾正常的競爭(zheng) 秩序。
(2)誠信失衡，重建社會(hui) 誠信體(ti) 係可以糾正大量的反誠信行為(wei) 。
我國的市場經濟是在計劃經濟基礎上轉型的，在此過程中，出現了大量的立法空白，許多方麵得不到製度規限，諸多的社會(hui) 矛盾和問題暴露出來，如市場交易的不規範，“合同陷阱”“價(jia) 格欺詐”等，當務之急是要在較短的時間內(nei) 製止這些行為(wei) ，填補空白立法，既要嚴(yan) 厲打擊，還要重建我們(men) 的社會(hui) 信用體(ti) 係。
(3)誠信失衡，重建社會(hui) 誠信體(ti) 係可以從(cong) 容應對外界因素的挑戰。當下經濟是一個(ge) 全球化的經濟時 代，國內(nei) 的經濟主體(ti) 與(yu) 國外經濟主體(ti) 進行激烈競爭(zheng) ， 如果不講誠信，我們(men) 將失去國外消費者和客戶的信賴， 導致喪(sang) 失商機，失去市場，甚至還會(hui) 危及民族產(chan) 業(ye) ， 因此，重建社會(hui) 誠信體(ti) 係已經刻不容緩。
三、建立我國社會(hui) 誠信體(ti) 係的法律路徑
建立誠信體(ti) 係是一項複雜而緊迫的社會(hui) 係統工程，需要各方麵的參與(yu) 和支持，法律在該工程中的作用是根本性的、決(jue) 定性的。
(一)厚植社會(hui) 誠信體(ti) 係建設的文化土壤——以德治國
“以德治國”的方針為(wei) 社會(hui) 誠信體(ti) 係建設指明了方向，德治作為(wei) 治理國家、治理社會(hui) 的一種手段，是一定社會(hui) 向人們(men) 提出各方麵應遵循的行為(wei) 規則，並通過各種形式的教育和社會(hui) 輿論推動，使人們(men) 形成一種信念、習(xi) 慣和傳(chuan) 統來約束自己的行為(wei) ，從(cong) 而實現對社會(hui) 的整體(ti) 控製。 因此，堅持“以德治國”，要在全社會(hui) 開展以誠信為(wei) 內(nei) 容的道德教育，注重道德教化的引導作用，讓這種以普遍信任為(wei) 特質的本土資源繼續為(wei) 良法運作提供環境，並作用於(yu) 社會(hui) 誠信體(ti) 係建設。
(二)培育社會(hui) 誠信體(ti) 係建設的製度環境——依法治國
在現代市場競爭(zheng) 中，誠信的基礎和依據首先是法律，所以實行“依法治國”完善社會(hui) 主義(yi) 法律體(ti) 係便是營造社會(hui) 誠信體(ti) 係建設的製度環境的第一要務，因此，要與(yu) 時俱進地更新法規製度體(ti) 係，不斷完善社會(hui) 主義(yi) 法律體(ti) 係，為(wei) 社會(hui) 誠信體(ti) 係建設奠定法律基礎。因為(wei) 法規製度體(ti) 係的有效性，在於(yu) 法規製度體(ti) 係內(nei) 在統一性、時效性。 法規製度的統一性要求製定的法規製度不能前後矛盾、內(nei) 容衝(chong) 突、互不銜接，要做到法規要求的明確性、確定性、一致性，在製度建設方麵製定的具體(ti) 製度內(nei) 容具有可行性、務實性、可操作性，另外黨(dang) 內(nei) 法規製度要與(yu) 國家法律法規不衝(chong) 突、不矛盾，體(ti) 現法規製度的銜接性、協調性、一致性。
(三)以政務誠信示範引領全社會(hui) 誠信建設—— 法治政府
加強法治政府建設，為(wei) 全麵提高政府公信力提供 有力保障，依法行政是政務誠信的生命線，政府能否 依法行政，是老百姓觀察政府可信度的重要標準。政 府各部門作為(wei) 掌握和行使公共權力的機構，必須在法 律規定的框架內(nei) 活動，自覺接受法律約束和社會(hui) 監督， 並以此樹立守規則“可信任的良好形象” 。
法治政府的思路是建設政務誠信的必由之路，隻有當公眾(zhong) 在觀念上確立了法律的至上性和權威性，並以積極的法律行動去維護自身權利限製政府權力時， 法治政府的建設才是長久的可持續的。在一個(ge) 法製並不十分完備的國度，如果一個(ge) 政府具有信仰法製專(zhuan) 情於(yu) 民的好品質，那麽(me) 即使粗疏的法製也會(hui) 因為(wei) 政府由衷的實踐而變得豐(feng) 滿健全，從(cong) 而獲得實質意義(yi) 上的法製。
(四)建立和完善誠信的法律約束和失信懲戒機製
要加強誠信法治建設，為(wei) 社會(hui) 誠信體(ti) 係建設提供直接的法律依據，法律是防範和治理失信行為(wei) 、維護良好市場秩序的最後一道屏障 , 也是構築社會(hui) 主義(yi) 市場經濟信用基礎強有力的保障。 我國在加強法製建設方麵已經做了大量的工作 , 但從(cong) 總體(ti) 上看 , 法律在信用經濟的運行方麵還可以發揮更強有力的保障作用。當前特別需要加快建立、完善和修改的法規應該是《合同法》《公司法》《信貸法》《賠償(chang) 法》《商業(ye) 銀行法》《訴訟法》等。
建構剛性約束，不折不扣地執行法規製度條目， 持之以恒地嚴(yan) 懲違規違紀行為(wei) 。執法者要以誠實守信的態度不折不扣地執行法規製度的具體(ti) 規定，這是保證法規製度落地生根、有效運行的關(guan) 鍵環節，同時還要采取切實措施暢通人民群眾(zhong) 反映法律製度執行情況的反饋渠道，健全人民群眾(zhong) 對法律執行情況的反饋機製，全民參與(yu) 到社會(hui) 誠信體(ti) 係建設之中。
(本文作者係中國政法大學政治與(yu) 公共管理學院 2016 級紀檢監察學專(zhuan) 業(ye) 博士研究生，現就職於(yu) 中共玉溪市委 黨(dang) 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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